她是不是遇上一个色、狼了。
难道这些天来,她独来独往,引起了色、狼的注意?
此时,她更加着急了,手脚乱踢着。
可对方很高大,一下子就把她的手脚给紧紧给按住了。
对方的的唇好火热,像刚刚从火堆里抽出来一般,重重地辗压在她的嘴上,把她也烧成了火焰。
他将她的身子向后压在了门上,在她的两齿间霸道地辗转着,极致地滑动着。
项诗虽然使劲地反抗着,可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吻,很深厚,温柔与霸道并存,细细密密地辗转在她的嘴上……
项诗有一瞬间的熟悉,如果是平时的话,她一定会认为是宇文睿。
可今天在宇文家,老夫人才说宇文睿在国外,而且谁都不愿意见,伤势依然严重。
而且宇文睿睿不吸烟,这男人口中有很浓厚的烟草味。
所以,她觉得自己是遇到流氓了。
她反抗不了,便使劲地用唇咬着他。
可无论她怎么咬,对方依然不为所动,依然不知疲倦地口勿着她,将她的呼吸完全拥堵,连呜呼声都喊不出来。
对方的双臂收得紧,像蔓藤一样将她困在怀里,吸取得越来越极致,也越来越狂肆。
舌尖探入她口中深深相缠,绵绵地掠过她嘴里的每一处肌理,让他的气息传遍她腔壁的每一处。
随着津液的滋生,他的深深地缠进她的口腔深处,彷佛想探进她的心脏去。
长长的走廊里飘起炙热的气息,迷蒙而细薄。
男人也越来越放肆,肆无忌惮地掠夺,攻城略地,在她嘴里扫荡得天昏地暗。
她因缺少空气而瘫、软,完全倒在了他身上。
可这一刻,她恨死这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