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寒收回目光回头缓缓地起身一手还护在左胸:“扶我进去带上药给我擦擦。”
“噢!”
这时候若不是男人头脑清醒她都忘记自己是干什么的。
见女人慌乱的奔到药箱前翻找药品白牧寒顿了顿直到等她走过来才伸出手臂轻轻地落在她手中龟速去往浴室。
两人好不容易穿过层层叠叠的障碍设施于以薰才把伤号送到浴缸旁。
“帮我脱完——”
男人站在浴缸旁微微佝偻着腰背对着女人道。
“我……喂!你手没撞坏吧?自己不会脱吗?”于以薰心脏忽然沉沉跳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抚了有些紊乱的呼吸坚定地抬起微微发颤的指尖给他脱仅剩的衣物。
然后在一片大脑空白中搀着男人坐进了浴缸。
“头部不能沾水预计下周才能彻底洗。前胸也不能沾水只能抹药。”
于以薰这么说是希望对方那个猪脑子能清醒点儿别把水往伤口上浇到时候受罪的不止是他还有她!
殊不知男人特别慵懒的靠在白壁上半个身子浸泡在热水中懒懒的抬眼:“你看着洗——”
“我说你手摔坏了还是?”
于以薰后悔接这个工作了。
许是了解小女人又在他后面搞小动作白牧寒低低徐徐的笑:“又不是没给我洗过装什么纯洁。”
说好了两人之间只有雇佣关系的他又提到曾经是想干什么?
“对……那你的手就尊贵一辈子吧!”于以薰撸起袖子抓起药瓶不确定是先给伤口抹药还是先给人家洗这可难为她了。
最后她还是决定先从头部、胸口顺序抹药抹药时无不委屈道:“白牧寒我这辈子最委屈的工作就是现在这份工作!以后你好了我就回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