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饭馆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桌椅基本上全都倒了冰箱里的酒水饮料砸了一地后厨准备的一些食材盘子碗筷也砸的遍地都是。
一个本来就不大的饭馆此刻仿佛是被洗劫了一样。
六七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有的燃着黄毛有的剃着光头有两三个手里拿着棒球棍抽着烟整个店里都烟雾弥漫。
莫鸯鸯手里拎着一把菜刀媛媛躲在她后面发抖。
带头的男人一双脏兮兮鞋在雪白的墙壁上踩出几个泥脚印他吐出一个烟圈道:“我兄弟吃了你们饭馆的菜上吐下泻现在人还在医院平常龙精虎猛的一大老爷们儿现在跟软脚虾一样命都少了半截这事儿老板娘你总要给个交代……”
这些人来闹事的时候莫鸯鸯还在后厨忙活她冷冷道:“我说过我不记得你兄弟在我这儿吃过饭是我的帐我认不是我的帐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哟还挺横啊兄弟们都听见了吗?这是打算不认账了!”
“想赖账得问问我们兄弟们答不答应。”
“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老子砸了你这饭馆从今往后在这条街上你永远都别想再重新开门……”
带头闹事的男人刚说完只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不轻不重传来:“是吗?”
所有人扭头看去只见门口围观的人群忽然散开。
挺拔颀长的身影从昏暗中走来。
他穿着黑色西装款长风衣白色衬衣鼻梁是一副金丝眼镜微薄的唇线弧线精致到完美下颌他一抬首唇边一抹浅笑好看到要人性命。
莫鸯鸯忽然想到高中时读过的一首诗里的一句话——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