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吓人的火花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下面的沈达探头探脑往上面张望阮冰忙拉着欧子渊朝窗户后面躲两个人看着对方贼贼的样子忽然相视一笑。
“还有这个害怕的时候就看看。”欧子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球将灯熄灭按下开关小球发出悦耳的声音里面无数光点仿佛星云在流动让阮冰想起沈墨曾经带她住过的那间可以看星星的别墅。
她的心变得柔软起来。
“怎么样?还怕吗?”欧子渊看着阮冰的笑容感觉心里一个地方好像长了草痒痒的。
“不怕了谢谢你。”阮冰高兴地道。
回答她的是欧子渊一个响亮的喷嚏。
“糟糕你淋雨了会感冒快先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我给你拿衣服。”阮冰想也不想就去衣柜里拿沈墨的衣服阮冰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故意。
因为她给欧子渊的一整套都是沈墨衣柜里珍藏的janny的衣服甚至她还想一会儿要不要送点给爸爸穿。
反正沈墨不是说他已经不喜欢那个牌子了吗?
恩干脆都捐了吧!
这么想着阮冰终于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
欧子渊在浴室了自拍了一张出来穿上沈墨的衣服又自拍了一张趁着阮冰不注意将照片发给沈墨:“你最好呆在美国一辈子别回来谢谢你离开。”
发完他鄙视地啧了一声同阮冰告辞:“我走了害怕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阮冰笑了起来:“小欧总原来你人这么好。”
欧子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些无言最后只是暴躁地道:“你看错了我可不是个好人。”
说完他从窗户滑了下去很快隐没在黑暗里。
而在美国的某个会议室内沈墨猛然站起来脸上仿佛风雨欲来转身就走。
开会的人都傻了有人叫道:“喂你搞什么?”
沈墨冷冷地道:“我请假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办。”
后面的人无语地道:“这样你可能会被记大过喔。”
沈墨淡淡地道:“记好了。”
此时一个非常油滑的声音道:“哈哈肯定是担心老婆我就知道他忍不住。”
如果阮冰能听到这个声音的话或许能认出来这个声音就是上次半夜叫走沈墨说工地出事的那个家伙。
……
中午阮冰迷迷糊糊地被小林打电话叫醒等她看清楚周围的瞬间吓了一跳中午了不是吧?!
都怪那个会唱歌的星星球歌声实在太催眠竟然让她错过了上班。
想到欧子渊勃然大怒的样子阮冰只觉得头疼无比。
她可不信今天欧子渊还会像昨晚那么好脾气。
那家伙只有在碰到他喜欢的东西的时才好说话昨天他那样的温柔大抵是自己允许他在房间里布置报警装置而且还对他充满信任吧?!
阮冰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比较迷糊但很快想起沈墨抛弃她去美国与小小幽会的事瞬间脑袋就耷拉下去。
刚刚放松的心情又被压得沉甸甸的。
她随意地披上衣服下楼吃饭走到一半的时候想到自己没有洗漱。
犹豫了一下算了吧反正也没人看得出。
楼下欢声笑语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听到阮冰的脚步声慢慢地回头阮冰呆住。
老公?!
沈墨黑色的眸子好笑地看着她:“睡得像小猪一样现在终于知道醒了?”
阮冰郁闷地看了小林一眼刚刚打电话怎么不告诉她沈墨回来了。
小林有点委屈:“我刚刚还没来得及说话您叫了一声迟到了就挂了电话。”
阮冰明明很窘也只能强装镇定。
就算他回来了他们也不可能现在和好。
阮冰走过去故意在离沈墨比较远的地方坐下看着沈墨道:“老公不是说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忙吗?怎么就回来了?”
“我担心家里所以拜托别人照顾自己先回来。”沈墨看着阮冰意味深长地道。
阮冰心里将工作代替成小小于是酸溜溜地道:“拜托别人照顾和自己照顾可不是一样的你也不怕再次出问题?”
沈墨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想她果然是气这个:“不然你和我一起去美国我们把事情解决掉?”
“不了我一点都不喜欢美国那里的人太随便离婚率居高不下我更喜欢一些非洲土著听说那些地方还是母系氏族社会一个女人可以拥有很多个丈夫。”阮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和挑衅的笑容。
沈墨沉默下来眼神非常不爽。
这丫头心情不好但是他现在心情又如何呢?她能了解吗?
娇娇笑嘻嘻地道:“堂哥和嫂嫂真是天生一对你听听他们开的这种玩笑哎呀我们这种笨人可是一点都听不懂哟。”
沈闵文脸色阴沉狠狠地瞪了沈墨和阮冰一眼沈墨倒是没什么反应阮冰很不得找到地洞钻她心里有些愧疚昨晚上刚刚想一定不能让老人家操心今天自己就忍不住气在爸爸面前发作沈墨。
沈闵文这天情绪欠佳饭桌上沈达和娇娇妙语连连的他都几乎没什么笑容。
苏琴看着沈墨也有些着急一直用眼神让阮冰去贴着沈墨。
阮冰心里知道这个婆婆哪里有这么好心不过是知道小小回来生怕自己的儿子再和小小好所以才开始拼命撮合自己和沈墨。
和另外一个女人抢男人真的值得吗?
她还不如真的到非洲去娶男人让男人听她的话这样可以过得更开心一点。
娇娇看到沈闵文脸色不好就不敢再刺阮冰而是挺着肚子去草地上散步。
但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一阵狗叫以及娇娇的哭喊。
很像是路易顽皮将娇娇碰到了!
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集体起立赶去外面尤其是沈达和沈从就好像自己的命根子出事了一般跑得飞快。
阮冰也急忙走出去看到沈从将娇娇从草地上扶起来而沈达正对着旁边的路易一脚踢过去。
路易是一只很乖的狗一般从来不大声叫更别说咬人。
阮冰想真的是路易伤到了娇娇吗?
看到沈达那一脚虎虎生风路易还用它茫然的大眼睛乖顺地看着沈达阮冰瞬间急出了一身汗。
就在此时沈墨吹了一声口哨只见路易眼睛一亮好像一个五岁的小宝宝看到爸爸一般委屈地一跃而起冲着沈墨跑了过来。
而沈达那脚就差那么一点没踢到路易还害得他肥胖的身体微微一个趔趄好像一个小丑在演滑稽剧。
路易嗷呜了一声跑到沈墨旁边直摇尾巴沈墨摸了摸路易的头。
但是出其不意的沈闵文忽然举起拐棍劈头朝着路易砸了下去!!
“汪呜!!”路易凄惨地叫了一声被打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阮冰尖声叫道:“爸爸!!”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蹲下来一把抱住路易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易呜呜地叫着几次想站起来但是腰好像不能用力怎么都起不来。
“刘妈叫医生。”阮冰哭道。
沈树刚刚从外面运动回来看到路易到在地上也忙跑过来用身体护着路易。
“这狗死了更好差点伤了我沈家的嫡孙死不足惜!!”沈闵文余怒未消。
阮冰抖着手一直安抚路易沈树小声和路易说着话:“爸爸他不是故意的路易不要怪爸爸。”
路易反而来安慰阮冰它身子还在一阵阵发抖但是却用舌头舔阮冰的脸。
阮冰原本已经慢慢止住的泪水情不自禁又再次落了下来。
沈墨一直沉默地看着沈闵文眼神非常冷和失望。
沈闵文冷冷地质问他:“难道你觉得我打错它了?凡是有可能伤害到我沈家唯一的孩子的不管是人还是狗我都会亲手毁了它。”
沈墨针锋相对地道:“那如果他不是沈家唯一的嫡孙是不是路易就没事?”
沈闵文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是么?我的另外一个嫡孙在哪儿?”
沈墨忽然一把抓起阮冰拖着就走:“一个月内就有。”
阮冰被他扯着只能小跑才能跟上沈墨干脆将她一把抱了起来阮冰又气又恼火:“沈墨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沈墨微微地紧了下抱着她的手臂:“没听我爸说嘛?你再不怀上沈家的嫡孙我们都可以消失留下沈达一家就好难道你觉得自己没有一点责任?”
阮冰痛恨沈达如果以后沈达得到沈氏即便是她和沈墨离婚沈达也绝不会放过她。
她就好像一块鲜美的肉早就被沈达垂涎三尺那种男人只要看上了不咬上一口他可以惦记一辈子。
可目的如此明确地和沈墨上床这也太——
但想到路易被打的样子阮冰气得胸口一阵阵剧烈跳动终究停止挣扎被沈墨给抱回房间。
一回来阮冰就扑到床上将脸压在枕头上。
沈墨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她那个样子有些好笑:“你又在做什么?”
阮冰只是将自己的脸贴在枕头上觉得丢人现在沈家所有的人都知道沈墨抱着她上来是干什么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沈墨脱了衣服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洗澡阮冰撇撇嘴想起自己连洗漱都没有做一会儿要是他亲她?
她没敢想下去心里有些拒绝心里有小疙瘩这样的情绪下她没有心情和他做什么。
阮冰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的一角看到医生在给路易检查过了一会儿路易站了起来大概是刚刚并没有伤到筋骨不由得松了口气。
娇娇站在旁边一脸怨恨地看着路易还在和沈闵文撒娇说着什么。
阮冰气得牙痒痒怀孕了不起吗?如果自己也怀孕一定会狠狠地打这个女人的脸。
正想着忽然娇娇猛然抬头看向阮冰房间阮冰本能地蹲下来躲开她的视线。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问到。
阮冰就这蹲着的姿势猛然一回头唔——
唇立刻贴在一个又硬又翘的东西上她向上看是平坦而结实的小腹那么她的唇碰到的东西是:“哇——”
她扭头顺手一推。
但是站着的人纹丝未动她的指甲却将沈墨腰间的浴巾扯了下来。
看看掉在地上的是浴巾阮冰的脸瞬间红得发烫她不敢去看那吓人的东西整个人都要晕掉。
沈墨咬了咬牙过了好一会儿才克制住冲动淡淡地道:“如果你很想为我服务我不会拒绝。”
阮冰头晕脚软心里对着沈墨一阵问候动作却十分怂一路爬着爬到床边将自己的的脸埋在床沿上。
嚅嗫道:“哈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才蹲在地上哎呀好晕我蹲得太久了头晕眼花看不到东西怎么办?”
沈墨看着她那掩耳盗铃的样子心情莫名地愉悦了不少。
大长腿迈开将自己的浴巾捡起来再次围在腰上他施施然地坐在她趴着的床沿旁边垂眸看着她:“今天想用什么姿势?”
臭不要脸阮冰往旁边躲了躲。
她还没从亲到那里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沈墨的喉结飞快地动了动他也想到刚刚那一幕身体再也无法抑制地开始发烫。
如果这个样子还没反应他就不能称之为男人了吧?
看了眼还缩在一边想要当鹌鹑的小妻子沈墨懒得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