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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姑娘,前天在长城上,你和金天凤的比试,想必没有分出胜负吧?”陶子云开始向曹金花套话。
“当然,她的利害,可惜你们没有机会领教得到,因为你们来的时候,她总是不在。”曹金花不无遗憾地对陶子云说。
“不会吧,我们难道不会在这里等她回来吗?”陶子云可不是那么蠢的人,没机会就为自己创造机会啊!
“等她?你以为她和你有这个约定啊?”曹金花不经意地嘲弄陶子云说:“果真有这个约定的话,她一定会让你等到,那样她会回来赴这个约。可是她离开这里时说了:‘不就是送还一只顶戴花翎嘛!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会给你带早餐回来。万一很长时间没回来,就是出现意外了,很可能是那个知州狗官对我不怀好意,我就不回这里来了,免得影响我处置知县狗官。’”
陶子云和巡检大人面面相觑,当真感到了意想不到的遗憾:“不回来了?处置知县狗官?她不是要把我一起捉住吗?她这就要带知县大人上京城了?”
“有可能。因为昨晚她回来后,我把你告诉我的真相转告她了,她也觉得洗小儿是有过错,她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了。”曹金花坦率地把原因告诉了陶子云。
“听你说的,她很相信你的话啊!”巡检大人开始佩服起这个花衣姑娘来。
“也不完全是因为她相信我,是因为李豹打听到了类似的消息,经过我这么一补充,她就不怪陶公子了。”曹金花并没有专美于前,在她完全可以独占其功的情况下,把李豹应得的功劳公布了出来。
“李豹!李豹是谁?”巡检大人发现事情更加复杂了。
“陶公子昨天傍晚不是对我的到来感到惊讶吗?因为我在长城上对陶公子说了不想来的。后来我和金天凤打了好一阵,在没有分出高低的情况下,因为天色不早了。就收手一起回京城想找客店住宿。”曹金花这才把不期而至的原因说出来:“在路上遇到了金天凤熟识的同乡李豹,他们都是关外人。李豹是京城一个大官的手下人,最近回了一下家乡,在家乡遇到了洗小儿一家人,洗小儿一家人向他诉苦,说他们回到家乡后受到欺负了,就重新到关外寻找生存的机会。李豹把洗小儿告诉他的话详细地转告了我们,并且让我们和他一起过来,帮他给洗小儿一家报仇,我想到多了一个来由。来就来吧,同时好给你们捉拿这里的晕兽。不过我以捉晕兽为主,先让他们去对付洗小儿的仇人,他们实在不行,我再插手。如今看来,他们还行,我不用管他们了。”
“于是你们客店也不住了,当时就飞过来了?欢迎啊!为尽地主之谊,去我外公家吃早饭去吧。”陶子云想到曹金花说金天凤不回这里来了。也就没人给她带早饭回来了,就近请她到他外公家吃早饭,已经是势在必行。
听到陶子云请她去吃饭,有讨好好的意思。曹金花咯咯地笑了:“你是听我说金天凤不会再给我买饭回来了,怕会饿坏我啊!?不用担心,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何况我在这里既靠山又靠水。我就又可以打猎又可以打鱼,早上我起得好早的,你们没来的时候。我从湖里扎到了一条鱼出来,已经烤了吃掉了。我这长矛啊,既可以扎鱼,还可以刺死猛兽!”
“那好,你就在这里把晕兽扎死吧!把晕兽也烤来吃了最好。”陶子云没能邀请到曹金花去他外公家吃早饭,无法让她体现出‘吃人的嘴软’的效果,他还是试探着问她道:“金天凤和李豹,他们如今分别在哪里?”
“他们在哪里我现在也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也是刚刚和他们相识。我已经劝金天凤把官帽还给何大人了,她知道了你们是为官府服务的,当然不肯把他们的行踪告诉我,因为知县大人还在他们手里。”曹金花爱莫能助地表示道,她还告诉陶子云:“她说了,知县大人确实是个糊涂狗官,虽然洗小儿的案件在你的参与下,判的并没有什么值得非议的地方,可是李豹已经查访到他还有其他恶行,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他不可。”
陶子云听到这一点,感到希望大增:“知县大人对洗小儿的惩罚,已经得到他们的认可了啊!这么说,知县大人不会被他们带往京城给那个大官处置了?”
“是啊!洗小儿他们是咎由自取,他们一家人已经再次去了关外,在关外遇到了李豹,让李豹出面配合那个大官给他们报仇。如今的情况是,李豹也帮不了他们了,让他们从头创业吧!”曹金花和陶子云他们一边说,一边循着湖边散步,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靠近村边的地段。
“曹姑娘,因为最近湖里有了晕兽,没人进湖里打鱼,我的两个表弟可能还是会到湖边来玩,大表弟符泛音十二岁,小表弟符泛舟十岁,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进村里找他们。在湖边见到相似的人,可以打听一下,在外面遇到他们,也做个朋友吧。”陶子云给曹金花介绍说,好让她在这里感到有点友情,还不带希望地问她道:“你们说的那个大官是谁?他的为人怎么样?”
“首先我声明,那个大官的情况,我真的是不知道。要不要去找你的表弟,看情况吧。”曹金花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的绣花鞋。
“那好吧,我们还有其他事,先回去了,曹姑娘,告辞了。”陶子云料想从曹金花这里找不到金天凤和李豹的下落,只好先回去了。
曹金花大大咧咧地向陶子云他们挥手说:“你们回去吧,不要为我担心,希望你们办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