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七岁,童稚的面容,加上甜美的微笑,怎样的话都听不出刻薄。
容家盛面上浮过一丝浅笑,他可不曾听学堂的哪位先生说过他这位堂兄如何的聪明灵活,都是告状说他这位堂兄人心机太重,又凡事做得太着痕迹,难成大器,想在京城落脚,功名二字实在困难。
“嗯,我们景临最是聪明,打小他就最随他爹爹。”陈氏立刻笑着说,一脸的满足,她不去学堂,自然是全信着容青缈的说词。
容景临刚听到容青缈说先生如何说他的时候,脸上还是有些不太自然,但瞧着容青缈不过七岁的模样,一脸的甜美微笑,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只当是先生确实有私下里夸奖过他。
容柱也颇是高兴,笑呵呵的说:“大家开心吃,今天这顿我请。”
容家盛容家昌兄弟只是微微一笑,大伯的话他们从不当真,不过是一顿饭,对于容府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容家大哥真是爽快。”容夫人的大哥赵霖面带几分嘲讽的说。
容柱与赵霖虽然都借住在容府,但二人关系一向不和,容柱是连吃带住的赖在容鼎这里,而赵霖则是经商途经京城在妹妹和妹夫这里休整一下,正好赶上他新纳的妾有了身孕,一时不宜远行,才没有即刻返回。
容鼎立刻笑笑说:“今天是请了外面的厨子来府上操刀,不晓得饭菜是不是合口,大家细细品尝,等会也好和那厨子说上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