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宋妍开车带陈宇,来到阔别几天的宁海大学,那辆火红的法拉利488所过之处,沿途总能响起惊呼。
光是一辆车,多少人两辈子都买不起,何况车上还坐着一个他们十辈子也娶不起的校花女神。
“宋校花好美,一袭白衣,仿佛画卷里出来的仙子一般!”
“就是,感觉我都恋爱了那是谁,怎么手里还拿着两条抹布?”
“0&039;ka一i,考古系那个收破烂的陈宇,他有什么资格跟校花走在一起?”
陈宇衣着普通,手里拿着两截满陈旧的《荷塘鸳鸯图》,和白衣袅袅的宋妍,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他不屑的扫了一眼路人同学,自己不比谁矮一截,凭什么不能跟宋妍走在一起,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家伙。
宋妍习惯了被人瞩目,并不在意,不会理众人惊诧的目光。
她轻车熟路带着陈宇,走进校领导办公楼,敲响了‘历史文物学院院长’办公室的房门。
办公室里面一尘不染,两面墙壁的展示柜上摆满各种古玩,很像是一个资深古玩收藏家的珍宝阁。
一张红木的办公桌前,并肩坐着一名六十多岁,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人,和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两人愁眉不展,盯着桌上一副有些残破的字帖,唉声叹气。
老者正是院长谭佑年,抬头见是宋妍,露出慈祥的笑意问道:“妍妍,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名叫侯亮平,是考古系的教导主任,素来以铁面无私著称,在学生中的口碑不是太好。可他有真才实学,是谭老院长的得意门生。
宋妍礼貌的打招呼道:“谭院长,侯主任,我有个不情之请,陈宇同学的一幅字画严重破损,希望谭院长能够帮忙修复。”
“实在不凑巧,我和亮平正在修复这幅汉郃阳令曹全碑的拓本,遇上点难题,你们先坐下等等。”
谭佑年作为宋家的古董顾问,已有十几年之久,几乎是看着宋妍长大的,对她关爱有加。
至于陈宇,谭佑年根本没功夫理会,说完又低下头去,和侯亮平继续探讨修复的问题。
陈宇撇了撇嘴,若非不好拒绝宋妍的一番心意,我才不会找人来修复字画。你们瞧不起我,那就别怪我打脸了!
紧接着,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曹全碑,嘴角上扬,露出会心笑意,轻咳一声,询问道:“请问谭院长,侯主任,你们在修复的哪个环节遇到了问题?”
思路被打断了,谭佑年不悦地皱起眉头。
侯亮平则生气的怒斥道:“你是哪个系的,懂不懂礼貌,没看人家宋妍同学都不说话,你跟瞎掺和什么?我们都搞不清的问题,说了你能听懂?”
陈宇暗暗咂舌,不愧是教导主任,说话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