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箐冲进门见此状,脸色铁青,马上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又出手封住了小连子的几处大穴帮他止血。
罗煞悄悄收好匕首,冷言冷语道:“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奴才。”
“此二人都是陛下的亲信,主子可从未说过伤他们性命,你若坏了主子大计,看主子怎么收拾你!”
“切,我也就吓唬吓唬他们,谁让他敢偷袭我。”罗煞也惧于主子怒火,只能服软。
“他们可说了什么?”
“是说了个地址,现在想想应该八成是假的。你呢?这一晚上你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没有。”
“这事主子知道了,可有咱们好受的了,到时候让令先生随便给咱们下个毒都能把咱们折磨得不成人样,还是想想怎么平息主子的怒气吧。”
一一一一
赶了一天路的南缺道:“毕晞,我们也赶了一日一夜了,今晚不如休息一晚吧,养足精神明日一早再出发。”
赵承晞想想也是,别把身体熬坏了得不偿失,便同意了。
“只是这周边没看到有什么客栈啊。”赵承晞举目四望,这附近都是村舍,一时半会只怕找不到旅店。
“只怕要你委屈一下了,我们找个村舍落脚吧。”
“出门在外本来就是风餐露宿,你不必担心我,再说了我们在兴林山的时候条件简陋,我可抱怨过什么?只是这些村舍肯收留两个陌生人在家留宿吗?”
“总是会有好心人的,补些银钱便可。”
“这些还是你有经验,听你的。”
二人来到一处村舍面前,院子里有一对老夫妇在择菜。
南缺翻身下马,走近问:“老人家,请问我们能不能在此留宿一晚,我们会给房钱。”
两位老人打量了南缺和赵承晞两眼,眼里有几分警惕。
“二位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原本也不想打扰,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好在外过夜,这才来问问。”
老人们低声商量了两句,便招手道:“可以可以,进来吧。”
南缺和赵承晞这才牵着马走进院子。
老农夫一边帮忙把马绳绑在木桩上,一边问道:“你们是小夫妻吗?”
赵承晞窘迫地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我们是”
“我们是兄妹。”南缺接话道。
“你们别介意啊,老头子是想知道你们要几间房。刚好我们两个儿子去城里送货了,过两天才能回来,我待会就把房间给收拾出来。”老妇人热情地把赵承晞二人邀进屋。
老妇人收拾房间出来,见赵承晞还带着帷帽,不解地问:“姑娘,快把帽子摘了吧,没有外人。”
赵承晞见两位老人都是纯朴良善之人,便也不拘泥了,把帷帽解了放在一边。
“你们还真是兄妹,鼻子嘴巴生得都挺像!”
“是吗?”赵承晞摸摸鼻子,还真是巧。
“姑娘,我准备做饭了,不如你帮我打打下手?”
“我去吧,我妹妹没有做过这些”南缺刚要起身,却被赵承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