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木也有为Archer查缺补漏的义务和必要。
“但是不会存在这样一种情况——
“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因为Master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魔术师,所以圣杯针对这一点做出了代偿,赋予了参战的Master这种星痕。”
折木举起手臂,向Archer展示了自己手背上那仅剩的一枚星痕,“这种星痕是根据Master本身才能或秉性,而赋予Master一些特殊的技能。
“所以,我们可不可以假设,存在着这样一位Master,星痕所赋予他的技能让他可以不用依靠自己的Servant,而同样可以制造一场这样烈度的爆炸?”
仔细地听着折木的一字一句,Archer也陷入了深思。
折木所说的不无道理,如果存在着拥有这种可怕能力的Master的话,那即使是黑衣和银车Servant也不能就此洗脱嫌疑了。
因为他们大可以摆出一副轻松的旁观者姿态,而去让二人组中的Master制造混乱甚至参与战斗,以此来达到某些现在还无法判明的战略目的。
说实话,Archer不太愿意承认存在这种可能,因为——
“的确无法否认这种可能,但是依此推论的话,所有的信息都回到原点,我们就不得不承认,对于广场上发生的事情其实是一无所知的了。
“而且,说起来,为什么我们要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推……”
Archer说到此处不由地停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种推论并不是毫无意义。
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最有效率的取胜方法自然是消灭敌人、隐藏自己。而眼下二人组所进行的推论,恰恰正是在忠实地执行这个战略——
从有限的信息中尽量了解对手,以期能够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掌握整个局势,进一步再取得最终的胜利。
“原来如此……”
Archer的嘴唇缓缓翕辟,轻轻地念叨着即使奉太郎也听之不见的微小声音。
在卧室里躺了三天可能并不是一种消极的态度,而恰恰与之相反,眼前的这位Master也许正在执行一种成功可能性最高的战略。
所谓谋定后动,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Archer不由自主地朝奉太郎的方向望了一眼,一时间忽然觉得这家伙似乎也并不是如何面目可憎。
“呐……”Archer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既然是要合作的话,……你至少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这样称呼起来比较方便,起码不用叫你Ma……那么别扭。”
折木闻声有些讶异看向Archer,但还是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折木,折木奉太郎。这件麻烦的事情完结之前请多多指教了。”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有些犹疑地望向了Archer的右手。
“Misaka”,可以看得出来,Archer对握手这种礼仪多少还是有些抵触,虽然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她还是向折木伸出了手,但作为代价,她没有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名。
“以后不要再叫我Archer,称呼我Misaka就好,可以吗?”
“可以。”
为了不讨人嫌,折木象征性地握了一下Misaka同学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