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移动十分蹊跷的建筑,或者说,服部平次猜测,应当是圆的,即使走廊在肉眼看来似乎是直通的,但是在某个角度的倾斜,确实是感觉不到的。否则单单这样走,这房子到底有多大?已经大的令人想要忽视都难了……终于在一扇门打开了之后,这一次不是走廊了,但是或许是先前的心情已经太过波澜,真正到达了目的地的时候,却并没有服部平次想象的那样激动。
那是一间很空旷的房间,绝对豪华的摆设,以及房间中央的那张足足有七八米上的大理石桌。
服部平次认真的观察着这个房间,雍容的蕾丝边的大片窗帘上被状似成米色的探头,点点的红光因为阳光的关系极难分辨。精致的油画的油画挂在雪白的墙面上,不知道是刻意的做旧还是原话,那油画已经不是如何的艳丽了,但是因为有白墙的衬托,倒也不显得太过失色。
几方装饰性的矮桌上,摆放着新鲜的花束,那些怪异的盛花瓶,单看那表面的成色便知道价值不菲。而那在墙面上挖出的壁炉,明明是装饰的,却是因为力求真实而在里面放了不少的碳渣。
服部平次看了一圈下来,除了几个摄像头,便是那些令人咋舌的摆设,但是人,除了他们两个,却没有别人。
“你准备就这么站着?”服部平次侧头对着男人问道。
男人只是笑笑,而后朝着那张大理石桌走去,随意的拖出了一张椅子后便坐下了,并示意一般的朝着身边的椅子拍了拍,而后看着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也并不客气,便走了股偶去坐下了,却是刚想要开口说话,却听身后咔哒一声。
侧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房间竟然有前后两扇门,说是前后也可能是左右,因为这屋子的设计,原本就是根本分不清前后的。
进门的是一个老者,古稀之年,每走一步路都似乎要颤一颤的模样,身边扶着他的应该是信任的仆人也或者是老者的子侄。老者在隔着浮德多两个椅位的地方坐下了。
而随着老者的进入,前后门的声音便开始不断了,多数还是年迈的老者,只除了一个一身红衣套装的女子,以及一个虽然面上有些岁月痕迹,但是明显还在壮年的男人,其他的都似乎是垂垂老矣了……
服部平次蹙了蹙眉,对于这样的类似的领导会议,其实并不少见,尤其是在电视中,其实有一点在他的心中一直是有些排斥的,那便是高官几乎等于高龄。那样的年龄到底还能做什么,当然他不能否定阅历的沉淀带来的经验,但是有太多的经验都是经不起时间的淬炼的,腐朽的太快了。
那张七八米长的桌子边,不多时已经几乎完全的坐满了人。
目光朝着那一堆灰黑中唯一亮眼的红望了过去,却见那女子正嘴角勾笑,似乎也在看着他。女人的目光放肆,看眼角的纹路也应当是超过了30的年纪了。
不过转念一想,在这之中年纪最小的,便应该是他身边的这个男人了,如此的境地下,男人若是占了优势似乎也并不奇怪,只是定然会被那些老者看不惯。
就在服部平次以为人数都已经到齐的时候,门却再一次的打开了,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汇集在了那扇门上,齐齐的回头令服部平次甚至那些老者的脑袋会因为这过大的动作而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那扇白色的雕花大门完全的敞开了,而站着的人,这一次几乎令服部平次惊得站起身来,好在坐在他身边的浮德多像是早有预料,伸手便按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