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此番大获全胜,不仅扫了牧嫣然的颜面,连她原本志在必得的赴宴名额也抢了。
看到牧嫣然那副憋屈到扭曲变形,却又不得不忍耐的样子,牧晚秋就觉得心情大好。
她决定,以后就按照这个节奏,三不五时就要给牧嫣然寻一些不痛快。
就似那钝刀子割肉一般,一天天,一点点,慢慢的,牧嫣然才能知道,什么叫痛。
回到院子,还没进去她就听到一个丫鬟嚣张的吆喝声。
“小贱蹄子,又在偷懒!我看你是皮痒了!”
牧晚秋听到这声音,眼神微微一眯。
她抬步走了进去,便看到一个粉衫的丫鬟正挥舞着一根鞭子,朝另外一个青衫丫鬟甩去。
她那鞭子还没落下,就觉手腕猛地一疼,她顿时痛呼出声。
“哪个不长眼的敢……”
粉衫丫鬟看到牧晚秋阴恻恻的怒容,骂声戛然而止,旋即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姑,姑娘,您回来了。”
牧晚秋冷冷地扫向她,“云珍,你好大的威风啊。”
云珍乃是她的大丫鬟,是她上辈子最看重信赖之人。
但也正是这位好丫鬟,早早跟自己的庶妹联手,屡屡挑唆自己犯错,惹得家中长辈不喜。
后来,入了宫,更是她给自己下药,让自己被与那侍卫被捉奸在床。
前几日云珍向自己告假回了家,今日方归,一时倒是让牧晚秋忘了这么一号人物。
云珍对上自家姑娘冰冷的目光,身子禁不住微微一缩,总觉得自家姑娘好像哪里变得不大一样了。
单单是这眼神,就冷得像冰似的。
云珍身子一抖,眼神也瑟缩了一下,但想到往日姑娘对自己的看中,一下又有了底气。
“姑娘恕罪,是云芷在偷懒,不好好干活,奴婢这才替姑娘好好教训教训她的。”
牧晚秋劈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鞭子,顺势一甩,那鞭子便甩在了云珍的身上。
云珍顿时疼得跳了起来,脸上也立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之色。
牧晚秋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肃杀,声音更冷若冰霜。
“本姑娘院子里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屁都不是的贱婢来管?”
云珍这个“屁都不是的贱婢”瞬间被骂懵了。
自家姑娘这是怎么了?以往她不是最看重自己的吗?
自己不过是告了几日的假,怎么一下就变天了!
“姑娘,奴婢……啊!”
牧晚秋又挥出一鞭,云珍疼得连连倒退,再不敢靠近半步。她脸上的惊疑更甚,到底是年纪小,眼底那抹怨毒并没有逃过牧晚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