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两手一摊:“这法子简单,只要你找到天外陨铁,在焦煤中冶炼三年,再配合九种金铁,以百战将士之血、大儒文墨开锋,再以雷火淬炼,就能得到削铁如泥神兵!”
“真的!”
林朝恩将信将疑!
这是定龙台诗会上的忽悠说辞,薛盘气急败坏大叫:“他放屁,黑甲老兵追杀荒人骑兵,用的都是削铁如泥神兵,那上百把都是天外陨铁冶炼,那要一百多年呢!”
“那你自己去问黑甲老兵?反正我是不知道!”
王渊转身抱拳:“林公公、我本非军人,只因少帅相邀,才暂入军营相助,现在金牌令箭一还,军营之事与我再无瓜葛,先走一步了!”
“军师!”
大帐外,武陵、许多将士怒火冲上顶门!
若无军师,他们还在荒人铁蹄下,整日战战兢兢呢!
现在打了大胜仗,朝廷不仅不给军师奖赏,反而把他逼走了!
林朝恩眸子一沉,脸色变得难看!
“站住!”
薛盘大叫阻拦。
王渊头也不回、继续往帐外走!
薛盘大叫:“再不站住,信不信我立刻叫人,把你拖下去打八十军棍!”
王渊头也不回:“那你不妨试一试,看看这军营有没有听你的命令,把我拖下去打八十军棍!”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打八十军棍!”
指着两个士兵,薛盘颐气指使下令!
武陵眼神一瞥!
两个士兵立刻低头,装作没听见!
“反了,敢不听主帅命令!”
薛盘气急败坏,出账一指熟人:“黄浩,你带人过来,给我拿下王渊,打他八十军棍!还有这两士兵,一起下去!”
“好,我去叫人!”
黄浩立刻答应,转身像是去叫人,但走了再也没回来。
见王渊快走出军营,薛盘咬牙再一指:“魏青山,你来!”
“诺,但要等一下,卑职现在肚子疼,受不了了!”
魏青山捂着肚子,借着屎尿遁,一溜烟窜了:开玩笑,让他打打了大胜仗的军师,军中将士怎么看他,天下百姓怎么看他,以后出去千夫所指!
“混账、混账!”
薛盘气急败坏踱步。
两人都是薛家提拔,这才几天功夫,就对他阳奉阴违。
王渊心头冷笑!
荒人危机并未解除,将士们心理最清楚,谁能带他们活还能立功。
不过这些跟他没关系了!
朝廷派林朝恩这种人来,又让薛盘这种勋贵重掌帅位!
让他对大业彻底失去信心,也懒得再为去卖命!
回到家中收拾一下东西,等天晴路好启程回富县!
王渊离开。
许多将士心头难受,军营里一片沉闷。
薛盘还在发作。
林朝恩阴沉着脸:“好了,别丢人现眼了,你是主帅全营没人听你的,你平时怎么统兵的!”
薛盘咬牙转身:“我立刻去调一支听令的兵来!”
离开中军大帐,薛盘拿着印信,前往北营启用降兵!
不顾武陵一群人阻拦,放出龙头关败兵,令其重新披甲!
是夜,荒人大营!
“先生,天助我也!”
接到黑鹰卫传密信,阿古茶眉飞色舞:你这计策真神,不过区区数天,大业朝堂便换掉武陵,任用薛盘为帅,弄得士气低落。这薛盘也是纨绔到家了,不仅放了我们的降兵,发出的军饷还要收回来,搞得士兵怨声载道。”
周百断摇头:“我的计策若奏效,至少还要十天。这是兴隆那狗皇帝,一直不信任武陵!不过,这正是我们的机会,让黑鹰卫通知降兵,里应外合攻破九山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