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缚琛就笑:“行,哥哥就不跟你客气了,回头西南那块儿地给你做生日礼物。”
千薄文打了个非常矫揉造作的冷颤,还不停的抚摸自己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三哥你能不能别这么笑,你一这么笑我就浑身不舒服,王家那小子后半辈子都得躺在床上,也就你能坑了人还让人家对你感恩戴德。”
孙权璋突然一扭身子歪到千薄文身上,顺便伸手勾住千薄文的脖子:
“老五啊,我记得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你特别容易皮痒,是不是出国进修了一段时间,就把看破不说破这项美德给忘到脑后了?”
“我这不是看这里没有其他人么,三哥拗人设拗的那么卖力,我总得应和应和吧,不然多不给面子。”
林夕承凉凉的瞥千薄文一眼:“老五最近熬夜熬得不少吧?身子虚就容易肝火旺,不是大事儿,三哥这儿有鹿茸有牛鞭,回头让人给你送过去,该补就好好补补,省的一天到晚到处暴露自己虚的事实。”
“我才不虚!”千薄文想都没想就反驳,结果被孙权璋一把按下:“虚就虚,都是自家兄弟,又没人看不起你,知道你刚接手千氏比较累,三哥那是心疼你。”
秦不俍瞧着闹腾的兄弟,和陆缚琛彼此对视一眼,两个人眼中都是笑意,自打陆缚琛去军方,大家已经许久没有相聚,能够聚在一起闹腾,也是人生的幸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