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我拔了!”凤渊一脸委屈盯着温锦,“果然是负心汉!有了新相好,就忘了旧情人!”
温锦似笑非笑,手指轻弹针尾。
“嗷……”
“小声点儿,别把狼招来!”温锦拿茶点堵住他的嘴。
凤渊吐出茶点,“祖宗诶……你太狠了吧,想疼死我吗?”
“知道错了吗?”温锦笑问。
“错了错了!我错了!你不是负心汉!你是痴情郎,行了吧?”凤渊一边告饶,一边调侃。
温锦掀开车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停车。”
“这离王府还有段距离呢!”凤渊道。
“知道,我有点事儿要办。”温锦没说什么事儿,凤渊也识趣地没多问。
他只瞥了瞥肩上的三根银针,“送我当定情信物?”
“想得美。”温锦顺手取下三根银针,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明日见!”
“主子小心!”少年翻身跪好,叩首送她下车。
温锦跳下车,便风一般快行而去。
凤渊动了动那刚被扎过的肩膀,“嘿,别说,还真松快了不少。她是不是看出来我这边肩膀酸痛啊?”
眼见那少年奴隶,奚落地看他。
凤渊好面子道:“你别以为她是对我不客气,我俩关系可好了!不然她能放心让我送你?
“嘶……这扎过针的肩膀舒服了,另一边反倒感觉格外不舒服,她倒是把两边都扎了呀!”
夜己深了。
整个京都都静悄悄的,许多人早己跟周公幽会去了。
温锦悄悄回到怀王府。
她绕过影壁,进了垂花门,正要往主院去时。
一旁的风雨连廊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喝,“这么晚了,王妃去哪儿了?”
温锦停下脚步……果然在等她。
“不是说,去温盛钧那边了吗?”
萧昱辰从连廊的阴影中走出,也不知他在那儿站了多久。
他一身清寒之气,仿佛整个人都被夜露打湿。
“我去哪儿,怎么能瞒过王爷的眼睛呢?”温锦缓声说。
萧昱辰攥了攥拳头,“本王没有派人盯着你。只是查温盛钧被袭之事,无意间获悉,本王的王妃,跟那勾栏院的倌儿头,来往过密!
“温锦,你可曾把本王……放在眼里?”
温锦沉默片刻,平静反问,“最初和凤渊做买卖,不是王爷带我去的吗?”
“这……”萧昱辰顿时语塞,“此一时非彼一时!”
“就是王爷您什么时候都有理呗?”温锦笑道,“无理您还辨三分呢。”
萧昱辰脸颊发烫,心中又酸又怒,“温锦!是本王近来对你太宽厚了吧!?”
温锦挑了挑眉,这就要发怒了?
她本来还想问他查的怎么样了,可有收获?
但见他这会儿气呼呼的,问了他也未必能好好说话。
反正她自己也在查,倒不用急在这一时片刻。
还是先平复这位幼稚大爷的敌意。
“王爷别生气了,生意还是要做的,怀王府虽家大业大,但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
“我给您带了礼物,您要是喜欢,就消消气?”
温锦忽然从身后提出来一个硕大的,黑黢黢的东西。
萧昱辰的火,己经提到嗓子眼儿,正欲喷薄。
没想到,她却忽然放软了声调,还给他带了礼物?
伸手不打笑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