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
何昭滟丢下这么一句,就跑出去了。
绿枝看到这里,就很不安:“皇后娘娘,您就这么让何姑娘过去了?万一她对宁姑娘不利?”
陶乐纯看着何昭滟远去的身影,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而冷冽:“宁小茶近来萎靡而懈怠,需要一些外力刺激。这里可是皇宫,想要置身事外,偏安一隅,那是做梦!”
绿枝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皇后的用意,随即低声恭维:“皇后娘娘英明。”
陶乐纯虽然想让何昭滟去刺激宁小茶的上进心,却也怕她出手太狠,没一会,就吩咐了:“你派人去盯着。骂两句没什么,可别再加重她的伤。”
“是。”
绿枝应下来,忙派了人去偏殿盯着。
不止皇后有这种隐忧,沈卓也有这样的隐忧。
他今天来轮岗,就站在殿外守着,听到何昭滟的话,下意识担心宁小茶的安全。
在她离开后,他纠结了很长时间,还是进了殿里,同赵征说了此事:“殿下,您就这么放任何姑娘去皇后宫里?我瞧着她来者不善,怕是会去寻宁姑娘的麻烦。”
赵征也是担心宁小茶的,但听沈卓担心她,心情瞬间就更不好了,说话也透着酸味:“你倒是担心她。”
沈卓知道自己的担心是不合时宜的,人家是太子的女人,他一个侍卫瞎操什么心?
甚至他的担心是僭越的。
“殿下恕罪。”
他低下头,解释着:“属下是……是怕殿下后悔。”
赵征听到这话,一颗心又酸又燥:他的心意就这么明显吗?沈卓看得清楚,宁小茶就一点没看出来?真是蠢死她好了。
他嫌弃她蠢,还总惹自己生气,但又放不下她。
理智与情感再次开战。
他烦躁地支着额头,瞧他一眼,问道:“所以,你想孤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