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暖舒服多了,窝在薄时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小祖宗是酒足饭饱困意上来只想睡觉,但她不知抱着她的薄时衍,却如同一头饥饿的困兽,就等着她来喂饱。
“宁小熠,别来烦我……我想睡觉……”
把他当成是宁小熠?
男人失笑,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喝醉后的她很乖很可人,不会像清醒时挣扎抗拒他,反倒是配合着他,甚至还会懂事地回应他……
这让…薄时衍更加欲罢不能。
他没想过在宁暖暖意识不清的时候要她。
但现在他已经刹不住车了,吻也从她的唇上逐渐下移,落在他之前制造的吻痕上,又再次加重……
“疼……”
宁暖暖感觉到脖子一痛。
薄时衍却对此没半点怜惜。
他留下的烙印,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独属于他薄时衍一个人的。
他不允许其他男人对她有一星半点的觊觎。
薄时衍从未对什么人或物有过执念,但是对她,他偏偏有着强到难以形容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强到甚至有些病态了。
薄时衍的手往下一探……
触手滑腻,再看一眼,却是血的颜色。
看清的一刹那,薄时衍的心态炸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例假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
“宁暖暖,你来例假…敢喝那么多酒,还敢下水!你这是在找死!”
每个字都是从薄时衍的齿缝里挤出来似的。
薄时衍说不清……此时是对她的身体的心疼多一点,还是因为肉擦嘴而过的憋闷更多一点?
如果宁暖暖上辈子是只妖。
那……她肯定是只能磨死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