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小心翼翼道,“副楼那边打来电话,说关着的那位疯了。”
沈暮霆,“知道了,我让沈律来处理。”
“是。”
唐修不着痕迹地看着他们还牵着的手,很有眼力见地立刻退了出去。
黎漫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真疯还是假疯还未可知,她精神本来就有问题,太偏执,疯了可能也是早晚的事。这件事我会让沈律去处理,如果真疯了,就去精神病院,如果是装疯,也休想躲过吃牢饭。”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
第二天。
黎漫正在吃早饭,门铃响了。
管家唐修去应门,见是钟时月,客气道,“傅太太,请稍等,我去请示先生和少夫人。”
钟时月叫嚣道,“还用请示?怎么,你觉得她还能不见我?我可是她的亲生母亲,沈暮霆的丈母娘。”
唐修依旧维持着客气的姿态,“我知道,请您不要为难我,我也只是个打工的,西山别墅有西山别墅的规矩,我得先进去禀报一声才行,您要是这样的话,耽误的可是您自己的时间,而且您的身份摆在这里,闹起来也不好看,只会凭白叫人看了笑话。”
钟时月神色稍缓,不耐烦道,“我耐心有限,你快点!”
“是。”
唐修来到餐厅,“先生,少夫人,傅太太来了,要让她进来吗?”
黎漫一听说钟时月来了,虽然已经看开了,但还是被影响到心情,没有继续吃早饭的胃口了,她放下手里的碗筷,冷冷道,“不要让她进来,就说我不想见她。”
“是。”
唐修很快折回到别墅门口,钟时月挎着爱马仕包,趾高气扬道,“我是她妈,沈暮霆的丈母娘,不是我说你,还请示,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她不可能不让我进去。”
“对不起,傅太太,您确实不能进去。”
钟时月脸色瞬间一沉,“你说什么?你有没有搞错?你是不是没进去禀报,糊弄我呢?”
“少夫人亲口说,她不想见您,您请回吧。”
唐修说完,转身就走了。
钟时月僵在门口,隔着白色的雕花大门,眼看着唐修走远,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朝别墅里大声喊叫起来,“黎漫,你给我出来!”
“你不是不愿意见我,是算计傅氏,做贼心虚不敢见我吧?”
“黎漫,你给我出来!”
“你这个白眼狼,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你给我出来!”
“开门!”
钟时月越吗越气急败坏。
大门离别墅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为了让别墅里的人听到,她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劲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丝毫没有贵妇该有的得体和端庄,完全就是泼妇行径,甚至几度破音。
“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你不让我有好日子过,你也别想过好日子!”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仅在这儿闹,还会去你们公司,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