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队仅剩戚泽与皇甫柳两个,戚泽道:“请皇甫兄指教!”皇甫柳苦笑道:“我明知不敌,无奈不得不战,请!”手中匕首虚晃一招,似上实下,往戚泽双足切去。
那匕首锋锐非常,不输寻常道家飞剑,乃是皇甫柳身上最为珍贵之物,剑光乍起,已然欺近。戚泽曾借用过这柄匕首,自知其绝世之威,右手捏个剑诀,身形蓦地化为一道虚影,竟已后退数丈,刚好避过那匕首剑光。
皇甫柳一招落空,当即变招,天柱峰道法取意土行之道,剑术亦是古朴凝重,剑光乍闪,虽慢实快,斩向戚泽脖颈。戚泽身形再动之间,已然返回方才所立之处,一退一进,宛如鬼魅。
皇甫柳这一剑又自落空,这一次用上七成力气,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剑招空门大露。戚泽右手剑诀直指,皇甫柳耳中似是听到一声虎吼,又有一记音律响动,当即真气涣散,手中匕首再也把握不住,掉落于地。
戚泽以一记白虎剑意振发商音,将皇甫柳真气吼散,已然胜出。皇甫柳脑中晕眩,苦笑道:“想不到我入了内门,与戚师弟修为反倒差的更多,这一战输的心服口服!”
戚泽淡淡说道:“皇甫兄,承让!”他接连展露两道剑意,皆有独特妙用,令得薛护与司徒华芝更是心痒难搔,薛护忖道:“难不成他真将本门五行真意尽数凝练成功?若真如此,只怕是百年以来第一奇才了!我要不要按着师傅吩咐,将那舍利送到他手中,若他参悟舍利,转投佛门,我岂不罪莫大焉?
薛护乱想了片刻,决意见机行事,朗声道:“好,三队胜负已分,便由宇文胜、崔腾、戚泽三人代本门出战。司徒师姐,不知贵派由谁下场较技?
司徒华芝笑道:“我太阴宗不似贵派这般兴旺,门徒众多,我带来的这些弟子也算精挑细选,夏清妍、司徒娇、王雨珊,你们三人去领教五行宗的神通罢!”
三位女弟子走将出来,娇声道:“是!”那夏清妍的女子并不开口,只微施一礼,司徒华芝也不以为忤,说道:“薛师兄,便按方才之法,也抽信签罢!”
薛护道:“如此甚好!”当下重取了六枚信签,由六位弟子分执,掀开一看,夏清妍对宇文胜、司徒娇对戚泽、王雨珊对崔腾。
司徒华芝道:“三位后生方才斗了一场,真气有些亏输,贫道这里有三枚丹丸,颇能补益真气,便赠了给你们罢!”
来瞧热闹的弟子们登时艳羡非常,这等场合司徒华芝定会拿出神丹妙药,彰显太阴宗气度,转是便宜了戚泽三人,还未出力,先得了天大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