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指着一条洁白的丝巾,丝巾上有淡蓝色莲台刺绣,不俗气,很古典,有一股出尘的佛陀气。他当初陪苏夭来的时候看过这条丝巾,知道价格是最贵的一条。毫不犹豫道:“把那条拿来。”
MM把丝巾递过来,李风直接给叶子系上,然后退后一步,认真的看了看,点着头道:“丝巾倒是一般般,不过小叶子一戴上,立马把丝巾衬托的上了好几个档次。”
MM没有撇嘴,事实上叶子系上丝巾的时候,她身为女孩,纵使见过无数漂亮惹人的花瓶或者小三,都忍不住眼睛一亮。叶子雪白的肌肤,配上丝巾的洁白,美的让一直很骄傲的她忍不住升起自卑的心。
比她漂亮一点她或许会嫉妒,但是漂亮到让她抬起头都仰望不到的高度,她就只能羡慕佩服了。她由衷的说:“真漂亮!”
李风把卡递给她,很干脆的说:“就它了,买下。”
叶子看到价格,连忙惊慌失措的摇头。
每个女孩都希望穿的漂漂亮亮,在无数个深夜里,叶子梦到自己穿着以纯,穿着真维斯就会开心的笑醒。二十多万的丝巾,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梦到的。
李风霸道的牵着她的手说:“我说买就买。”
叶子左手与他十指相扣,她望着李风,干净纯洁的眼睛里升起一股雾气。
逛到下午,买了两双鞋子,一条裤子一条白裙,两件T恤,一个外套。叶子估计花钱花的麻木了,主动拉着李风进了一家法国牌子的内衣店,认真的挑选两套问李风:“好看吗?”
李风有点害羞,点了点头。无意中看到罩杯竟然是c,心里不住感慨:十年前爱哭鼻子的小丫头,是真长大了啊。
晚饭没在外面吃,叶子听说小七跟李风在一起,就迫切想见到他。李风打了个电话,让小七在聚龙酒店安排好等着,两人开着破长安晃晃悠悠的离开天府路。
可是还没回到聚龙酒店,叶子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陌生号码发来的,内容咄咄逼人:“徐老太太死了,五十六层的楼顶摔下去,死无葬身之地。别以为有肥猫撑腰就能得意。本少爷想要得到的女人,没一个能逃得掉。乖乖打扮漂亮点过来,晚上九点我在‘东竣大厦’顶楼看不到你,你就等着为徐老太太的小孙子收尸吧。”
“怎么办?怎么办?”叶子惊慌失措。
徐老太太是孤儿院院长的姐姐。院长去世后,叶子和徐老太太相依为命。老太太是个苦命的人,老伴死的早,三十岁带着儿子开始守寡。好不容易儿子成家立业,可是小孙子尚在襁褓之中,儿子就出了车祸撒手人间,儿媳妇抛下小孙子远走改嫁。
徐老太太没什么工作,扫扫大街,帮人做做钟点工,兼职当保姆。无怨无悔的照顾着叶子和五岁的小孙子。
却不想好人没有好报,一点福没享,就被牛凤年狠心从楼顶推下,摔的粉身碎骨。
李风阴沉着脸,把叶子抱在怀里,眉头紧紧皱着。
上午叶子说起过牛凤年拿徐老太太要挟她的事。李风给肥猫打了电话,特别嘱咐一定要保护徐老太太的安全。肥猫虽然大大咧咧有点糊涂,但是为人最重义气,答应的事肯定会放在心里。他虽然跟牛凤年混在一个圈子里,但是背后多少有点军区的背景,显然比牛凤年要高一个档次,不需要肥猫尽心尽力,即便他说一句话,牛凤年也不敢对徐老太下狠手。
可是现在,牛凤年显然是一副狗急跳墙,不要命的姿态。
李风轻轻拍着叶子的后背,用她的手机回拨电话,接通后平静问道:“牛凤年?”
牛凤年一愣,骂道:“他妈的!你是李风,到哪都能碰到你个瘪三。”
李风点了支烟,抽了两口,缓缓道:“自作孽,不可活。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