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安骋远,她咬牙,爬到床上,费力的把他拖着让他坐起来,然后让他靠在床头上,背后给他塞了两个枕头。
安已经醉的像死人一样了,静知把他摆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的。
端起盐水,坐在床边,用手捏着他的嘴巴,然后把这已经晾得温热的盐水慢慢的灌进他的嘴里去。
还好,安骋远虽然醉的人事不省,不过还知道吞水,静知灌进去的水,他都还是不停的吞咽着。
终于,一大碗盐水一小碗醋,都灌进了安骋远的嘴里去了。
或许是盐水和醋在胃里让安骋远更加的难受,他终于吐了,吐得一塌糊涂。
幸亏静知早有准备,让他趴在床上头朝床外,而她拿着盆子早就在那里接着了。
安骋远吐了大约十分钟后,终于不再吐了,静知闻着这吐出来的污物,差点把她的胃都弄翻了。
吐完后的安骋远脸色好了一点,不再是脸青墨黑,而是苍白如纸,不过呼吸平稳了。
静知把那盆污物倒了后看着床上的他,一身的酒味和汗味,而且衣服上不知道弄的什么,脏兮兮的。
总不能让他穿西装打领带睡吧?怎么着,也得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一下吧?
想到这里,静知大着胆子走上前来,然后伸出手来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安骋远是大个子,静知则比较娇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身上的上衣和长裤脱下来。
看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安骋远,静知原本是不打算帮他换内裤的,可是,脱下长裤后闻到一股尿味,现在看他身上穿着的四角裤,果然前面的一大一片都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