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当年的坚持,谢谢你的不随便不放纵,谢谢你那该死的贞操观念,谢谢你那晚没有追进我的帐篷里来。
静知抬起头来,对上安骋远那双满含深情的眼,听着他说谢谢,看着海滩上那慢慢消失的篝火,然后看着那成双成对钻进帐篷的情侣们,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不怪我?”静知轻轻的问。
回答静知的是安骋远欺身过来的身子,他的薄唇覆盖上她略微干燥的粉唇,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舔着,再舔着。
“唔……”静知以为他就只是这样的舔,稍稍的放松了警惕,却被他趁虚而入。
这个吻慢慢的,并不是那么猛烈的,却带着一种专心和执着,静知的头被他用双手捧着,就像是捧着了珍宝。
好久好久,在静知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指腹在她的唇瓣边轻轻的抹去那一点点唾液。
“你,想要什么?”静知抬起清亮的眼眸,然后注视着他。
她没有忘记,他20岁的生日那一天,他想要她,而她没有给他。
于是,他生气。
于是,她生病。
那个晚上的最初,他对她也是温柔又温顺,极力的讨好着她,而最终,她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