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演变到现在冷静已经成了最奢侈最讽刺的一件事。
恰好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于以薰的手机响了还不接就不罢休的节奏一直响。
“吵死了……我去接一下看看谁打来的兴许是医院那边找我回去上手术台——”
于以薰从袅袅的水雾里‘爬上岸’翻到外面去接电话。
看到是前两天才和她红过脸、闹翻了的好友盛夏于以薰顾不得自己顶着‘真皮’在男人眼前晃顺手拿起一条浴巾罩在身上跑到浴室外面才小声接“喂盛夏——”
“于以薰让那个男人包养了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做?”
这话问的智商不在线的小妮子一头雾水“你是指?”
“听着:今天已经是你害我妈出丑的第六天了!速度滚来我家给我妈赔礼道歉否则我两玩儿完!”
“赔礼道歉?……盛夏你讲讲道理行不行?”
盛夏根本就没给这边的人说话的机会声音阴冷了几分:“不想来是吧?那我就把你当年怎么勾搭白牧寒的事以及后来你给人当情人的事……都抖出去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在社会上混!“
“哦忘了说我已经把你和白牧寒之间根本就不是恋人对方只不过是你傍身的一个有钱公子哥的事都告诉我哥盛长石了!有没有很惊喜呢?你今天敢说一个不字我手里的东西立刻就发给你们医院领导!“
“我去……”说这话时于以薰眼眶湿湿却咬着坚硬的牙齿。
这通电话教会了她没有永远的朋友。
于以薰心情好难受被最好的朋友扼住咽喉的难受比白牧寒可恶了千万倍。